风萧

今天有好好爱这个世界嘛?

黑魔王与阿兹卡班的囚徒

当潇洒疯批的你收养了图谋不轨的他

  “汤姆,来,叫爹。”

❗娱乐向



  

  

  1.

  我可能在阿兹卡班待久了,然后疯得更彻底了。

  黑魔王倒台的消息传到了阿兹卡班,摄魂怪快乐地配合,给了我一轮亲吻。我要吐槽,不管多少年,这玩应真不是人能适应的,摄魂怪绝对是世界上最折磨人的东西了!

  我眼前一黑,醒来的时候站在萧条的伦敦街道上,面前是一个被高高围墙围起来的方形建筑,上面写着“伍氏孤儿院 ”。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择业志向选择食死徒的我对黑魔王的这段魔法史这部分意外优秀。

  所以我当然选择进去看看啦~

  什么?警惕心?他们警惕我吗?



  2.

  讲个笑话,我本来以为他是我未来老板,但他现在是我儿子。

  “你会后悔的。”小魔王毫不避讳,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不是吧?你难道真的要在那个小破孤儿院里落魄终生?”我向他露出一个鄙夷不屑的表情,哪有刚来时的人模狗样。

  里德尔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真实面孔极大反差惊到了,毕竟我刚来跟孤儿院院长说话的时候那叫一个优雅绅士。

  “走,先看看今晚住哪。”我随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高深莫测地看向远方。

  “什么?你还不知道住哪?”

  小魔王不理解,但小魔王大为震惊。震惊到忘记有人敢揉他脑袋!

  


  3

  其实,这种杀人放火还是能吓到小孩的。纵使是他汤姆·里德尔也会震惊。

  俩人快乐地跑在大街上。

  “喂!你刚刚那个大火!”里德尔在孤儿院待久了体质不算太好,跑起来简直跟不上。

  “酷!”我吹了个口哨,满嘴灌风,简直是不把他当孩子,他跑不动了我就直接扯着他往前拽。

  我笑得爽朗潇洒、肆意快活,身后楼房火花带闪电,阿兹卡班关了我这么久,我出来不应该好好活动一下吗?

  “准备好了吗?”我突然停下来,抓着里德尔闪进小巷子里。

  “什么?”里德尔脸色被风吹得惨白,但他的眼里闪着掩盖不住的兴奋亮光。

  “不要忘记你的耳朵!”

  “幻影移形——”

  

  这绝对是里德尔遇见的最疯的一个人了,但也是里德尔目前为止最洒脱的一天。


  

  4.

  “太疯狂了。”年仅7岁的里德尔第一次接受幻影移形的洗礼,现在胃里一阵难受想吐。他找了半天词汇也只能找到这么一个词,这个词赢在他身上实在是太清浅了,但想了想,能形容他的也只有这个词了。

  “廖赞啦~”我笑着,然后捶着胸口趴在墙上一阵喘咳。事实证明,长时间不运动还是不要突然做激烈运动了,肺里简直是要炸了。

  里德尔无语了一会,我咳得实在是直不起腰了,眼里冒着眼泪,喊着:“儿子帮我顺一下。”

  “???”

  里德尔很震惊。

  “哎呀,以后咱俩相依为命,我就是你爹了。”

  我看出来了,这娃子很有潜质,没上学就会用眼神阿瓦达了。

  “不过话说,咱现在有钱了,先干啥呢?”

  “先治病。”

  “......”


  

  5.

  在我的疯批教导下,里德尔在黑魔王的道路上走得极其丝滑。

  有我当年的风范!他的今天全是我铸就的!

  我对他极其满意。

  宁静的下午被一只送信的猫头鹰和一个白胡子老人打破。

  我对书没啥兴趣,但很明显里德尔对书籍情有独钟,所以这封信的收件地址都是那个书房。

  我看着信纸地址上的这个“书房”哑然失笑。

  邓布利多做了自我介绍,跟我这个“麻瓜”说他是霍格沃茨的教授,霍格沃茨是一所魔法学校,里德尔是个巫师。

  我点头,然后就爽快地把里德尔叫出来了。

  邓布利多反倒开始诧异了,说我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我对他眨眨眼,随手用悬浮咒漂给他了个魔法界新出甜品。

  邓布利多顿了一下,不得不说,现在这个年轻的邓布利多比几十年后的要好对付一点。尽管他现在也很睿智,不过他睿智也是跟现在外边新发展起来的格林德沃睿智,哪有时间陪我耗。

  因为学校对里德尔这种学生会进行调查,里德尔周围应该没有巫师才对。

  我打着哈哈,直言不讳:“我连魔法世界的户口都没有,上哪来的档案啊?”

  邓布利多语塞,能把没有户口这么重要隐蔽的事,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毫不避讳我也是个狼灭。不过他想,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嘛。

  迷情剂下的孩子没有户口不正常吗?我能活下来都是个奇迹了,我知足的啦~


  

  6.

  里德尔上学了,我有点心酸,体会到那些看着自家孩子长大上大学的家长的情感。我陪他在对角巷买完东西疯玩了两天,当然,广义上的疯玩。

  里德尔不怎么喜欢甜的,但是我喜欢啊!我带着他吃遍各种小吃,在他不情不愿地眼神下买了各种甜品,我告诉他:“人生短暂,就要为快乐而活!”

  里德尔瞅了我一眼,小兔崽子看着我手里象征快乐的冰淇淋没大没小地翻了个白眼。我管他的,我忍着心疼把冰淇淋直接怼他脸上,看着小朋友脸马上黑了我快乐地大笑起来。

  当他上火车的时候,我们对视了,那一刻,我恍然我是跨过了半个世纪而来的。

  “半个世纪以后,希望你依旧安好。无论善恶。”


  

  7.

  我很疯狂,我知道,但我从不认为“疯狂”是个贬义词,我将这疯癫与无畏称作——自由。

  七年,我站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上见证了他从懵懂的阴郁到精明的残忍。

  谁也不能定义里德尔的对与错,除了他自己。里德尔当着我的面刨出老里德尔——他的亲生父亲的心脏,他单纯地问我,他错了吗?

  我撇了一眼那团人肉,盯着他猩红的瞳子很认真地回答他:“在这个世界上,你是唯一能定义自己对错的人。”

  他好像被取悦到了。他在我面前毫不避讳地把老里德尔那张即使衰老也能看出青年风采的英俊皮囊仔仔细细地剥下来。他动作轻柔,聚精会神,好像在完成什么伟大的工艺品,突然,工艺品掉了下来,被精致的黑靴碾成泥土,里德尔看着我开心地笑起来,温柔的光细细碎碎地撒在他无机质的眼睛里。

  血肉滋润土壤,花朵迎风开放。

  

  

  8

  里德尔心理一直不健康,我很清楚。我为什么不治愈他?我这个三进三出阿兹卡班的囚犯我怎么治愈?告诉他阿瓦达作用于灵魂太邪恶了,我们杀人要用钻心剜骨吗?

  但是!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跟邓布利多那个老蜜蜂待久了,取向也开始出问题了?!

  “或许你应该告诉我你想干什么?”站在知识的角度上“醉.酒.乱.事”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存在,里德尔更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这只能证明一点——他!是!故!意!的!

  刚刚参加完“毕业晚会”的里德尔带着醉意压在我面前,我没怎么用过钻心咒,但这次,我的魔杖死死抵住里德尔的胸口。

  里德尔低着眼睑,长长的睫毛随着他的动作染上暧昧,他大大方方任我威胁:“你会吗?”

  我噎住了,我会吗?我也不知道。

  纵使我这么疯的一个人,也做不到养这个人已经养了这么久,眼不眨一下地把这种专门为折磨人而存在的咒语用在他身上。

  我把魔杖攥的死死的,骨节泛白,凝视着里德尔漆黑的瞳孔,那里是我的影子。但我的眼睛里何尝不是呢?

  在我愣神的一瞬间,魔杖脱手,里德尔的手指钻进我的指间,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把我摁在身后的桌子上,不属于我的温度从掌心传来,冰冷的鼻息打在我脸上感觉痒痒了。

  我下意识挣了一下,他手劲意外地大。我错愕地看向他,他眼里含笑。

  “Father?Can I……?”

  我僵住了,他很少、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这么叫过我。

  “父亲,你看我疯的样子吗?”

  我的拒绝已经没有意义了。我总是有意无意地想把他培养成我想要的样子,想要他成长为内心狂傲行事疯狂又有足够能力为疯狂付出代价的人。我感觉这样没什么不好,只要能力足够强大……

  “别动……”

  我嘴里骂着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大致就是我的良心就回来了这么一次,想好好跟他讲道德修养问题。结果我绝对有说服力的理论只得到了他的轻笑,我又羞又恼又毫无办法。

  “我毕业了,我已经成年了……”

  “父亲啊,你这么疯的一个人,我也这么疯,我们就一起永远地疯下去吧......”可笑的是,他的语气里竟然带上了虔诚。

  汤姆·里德尔!至少……你特么至少换个称呼啊!你是不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xp!

  过程很不美好,特别不美好,后期我直接放弃挣扎了,我搁阿兹卡班待了三年都没放弃抵抗,悔过从良。现在彻底服气了。里德尔玩得挺花,玩得我想去找邓布利多拼命,“特么你为人师表就教这玩意了吗?”

  谢邀,现在很好,儿子很孝顺,真的孝死我了。

  

  

  

  9

  汤姆·里德尔根本没为昨天的事情找任何理由,很好,至少你还是个有担当的狗。

  我们的关系就好像吃了一车德芙一样丝滑,狗血桥段根本没有,就和以前一个样。这样平平静静地过了十来年吧,我也已经不再喜欢那些疯狂的“游戏”了,我跑不动了,已经没有当年那种因为真正干了坏事却没人能抓到我而放肆大笑的欲望了。

  记得当年年轻气盛、好玩好乐的我抓着里德尔陪我在伦敦喝酒,酒精上头,一个浪漫的想法如野草般在我脑海里疯长,我嘴角依旧噙着笑意。

  月光倾洒,缥缈温柔。可惜妖艳张狂的火焰骤然出现碎了一地清晖。那些麻瓜们惊慌失措像是蝼蚁一漫无目的地逃窜,我站在高楼顶端托着一杯高浓度酒品兴致盎然地伸出手指点评哪些人逃跑的路线是正确的,哪些人要跟世界say拜拜。

  那么大的烟花!浪漫吧?一定很浪漫!我兴奋地抓抓里德尔的衣角,里德尔意会,笑弯了眼角,他望向远方感叹:“美,很美。”

  现在想想,那真的很幼稚。

  现在的生活是悠然安逸的,搞事有里德尔我也不知怎的有些厌倦了当初所追求的快乐。不过有意思的是,邓布利多找过我了。他问我知不知道里德尔在干什么,我说他已经长大了,他干什么我都不干涉了,让他自己飞去吧。

  他说如果他在做很危险的事情呢?

  我给他倒了杯我很喜欢的花茶,是的我已经开始养生了,这花茶还是里德尔不知道从哪里给我带回来的:“那就让魔法部把他送阿兹卡班呗。”

  邓布利多喝了一口,跟我说这茶腻地有点假。

  我感觉挺可笑的,我又不是救世主,黑魔王难道要我解决吗?用我晚来几十年才重新生长出来的良知和他对我的信任?

  

  

  10.

  数年前,邓布利多选择向自己最爱的人拔出魔杖。

  在魔法部的见证下,他们碎了血盟,格林德沃从此在孤寂寒冷的纽蒙迦德孤安详终老,邓布利多从此在热闹温馨的霍格沃茨画地为牢。

  因为邓布利多是正义的,是伟大的。他们的故事是巫师们津津乐道的一段佳话。

  “可惜了,老蜜蜂。”

  可惜我是邪恶的,我是无底线站在里德尔这一面的堕落恶鬼。所以我们的故事是巫师们茶余饭后的笑话。

  邓布利多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他的眼里有无奈、有怜悯、有悲伤、有惋惜、还有……羡慕?可是怎么可能呢?我大抵是看错了吧。

  1980年,里德尔死了,死于母爱的伟大、死于傲罗们的围剿、死于食死徒的背叛、死于伏地魔的猖狂、死于……我的愚蠢与自负。

  可我不后悔。

  我从来都不会后悔,即使再来无数次,我也依旧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接二连三的闷响,以灵魂为代价的厉火发出绚丽的火花,燃烧这悲哀的夜晚,吞咽这无边的黑暗。在我猖狂的命令下,历火优雅从容地穿梭自大街小巷,留下了独特的黑色痕迹,燃烧的器皿发出哀嚎的浓烟,那烟气熏得人眼睛发酸。

  这样的火花在高楼顶端观赏一定是极浪漫的。

  我有点茫然地抱着里德尔冰冷的身体,厉火灵巧地避开了他的身躯,可泥土却脏了他的衣袍。嘿!傻儿子!你一向爱干净的,你怎么还不赶紧起来呢?

  冷风萧瑟,厉火的反噬已经到来,他猛地向我扑了过来,那一瞬间,耀眼的光芒点燃了我常年孤寂的瞳子。那一刻,我想我可能知道属于我的“爱”的样子了。

  ——是死亡。

  

  

  11.

  他们说,万物皆有裂缝,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但我从不希望有光照在我身上,因为那意味着摄魂怪要来了。

  我不信仰光,我只信仰我自己。

  我漠视生命,我只在乎我的快乐。  

  我践踏道德,我只在乎我的自由。

  我鄙夷正义,我只知道力量决定生死。

  我是黑暗、自私、邪恶、堕落的恶鬼。我的归宿只有安静的阿兹卡班。那里没有光、没有道德、没有生命、没有正义。我这种人,最适合待在这里了。

  可惜的是他死后我没能同那些傲罗一起死在厉火里,活下来的我再次回到了阿兹卡班。我茫然地望向窗外,那里外面传来伏地魔倒台的消息,久违的摄魂怪再次来到我的面前……




——OE——






立意:黑暗终将败给光明的伟大!快乐撒花~

我想写沙雕文,可是写不出沙雕的快乐与灵动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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